嘶……这么能喝啊?”
“可不,我可算知道纪雨石的酒量怎么练出来的,估计从小就跟她喝。大兴能不能喝?遇上梁语柔照样儿白瞎,要不是我回来,店里能叫纪雨石搬空了。你说说,我做点儿生意容易嘛。”周成弼总感觉梁家姐弟很不近人,可能是知识分子家庭养育的孩子吧,是有气形的,反正走大街上一看,还真和别人不一样。
“那是挺能喝的……”串儿青没见过这姑娘喝酒,但见过她抽烟,一根接着一根。上个月在店里碰见,烟瘾又凶了不少。手里的还没抽完呢,下一根就想续上。
“是,虽然她不经常喝,但喝一次也够呛。这姑娘……挺牛bi的。”周成弼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说好看吧,庸俗,说气质吧,跟没说一样。最后只好用牛bi两个字。
唐双动作快,从前在郎桥都是偷着开小灶,怕老板发现,下厨像开了快动作,三下五除二端来一盘两面煎好的午餐肉。“青哥你尝尝,我没敢放盐,这个咸。你上回说爱吃味精,我给你洒了一些。”
周成弼苦不堪言,要饭似的。“双双,我的呢?”
“你的啊,下一盘吧。”唐双一个转身,把周成弼晾在一旁。不是他欺负人,郎桥的工友都知道的,他从不欺负新人,也不欺负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