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好像……流鼻血了。”
“好像?”纪雨石先杨兴一步,上前捉拿,“你特么再流就失血了啊,还好像?怎么了,是不是磕哪儿了啊?”
就拿纪雨石来说,他都没见过流成这样的鼻血。孩子是不是摔在洗手间里了?碰没碰着脑袋?
“我没磕着……”杨光除了堵不上鼻子的血,还觉得鼻腔有些疼,麻麻酸酸的,“可能是晚上泡温泉泡的,血yè加速流动,然后……诶?哥你鼻子怎么了?”
杨兴刚要去洗手间,被逮个正着:“好像……也流鼻血了。”
他哥的脸配上那副刚正不阿的嗓子,杨光听来,更像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下,不小心碰伤的鼻子,一点儿都想不歪。“哦……诶?哥你……你怎么也……”
“我特么也是温泉泡的!”纪雨石堵了自己的,再堵小光的,最后仨人一起靠在沙发上仰望天花板,等着血止。
第二天,三个因为泡了温泉、血yè倒流的男人起得很早,匆忙吃了东西赶往机场。新一办好三位的登机手续之后跑过来告别,很是依依不舍。
“真对不起,我没有前辈业务熟练,这几天也没让各位玩儿痛快。”工藤新一cāo着一口山东口音,既有日本人的内敛,又有闯关东的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