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味觉失灵了。”王若冰想了想:“应该是四年前,我高三的时候,去医院检查了也没检查出来。你呢,怎么一个人跑出来,脸上谁打的?”
“我爸打的。”李刚叹了口气,表情有些yin郁,问他:“你跟你爸关系怎么样?”
王若冰明白了李刚的症结所在,一个自卑敏感的儿子,一个简单粗暴的父亲。
“我和我爸的关系……一言难尽。”提起老爸,王若冰心情有点复杂,他伸出双手:“我四岁上灶,不知多少次切过手,手指上全是疤,我小时候也怨他对我严厉。他不想让王家的手艺失传,bi着儿子吃苦受罪,是不是有点自私?但是这就是他的梦想和骄傲,他手上的刀口比我更多。”
王若冰想了想:“小时候有些怕他,他不是那种会把我架在肩头带我去玩的父亲,长大之后,听到周围的人赞他捧他,我又感到骄傲,充满了敬仰。他在世的时候,跟我关系亲近却不亲昵,他是父亲,是师长,唯独不是朋友,一辈子没为我做过什么,大半生奉献给了厨艺,却偏偏栽在了厨艺上。”
“出了什么事?”李刚好奇地问。
“他跟人比试厨艺,居然输了,名号也被人摘走。从那之后他就一蹶不振,不到一年就病死了。”王雁南过世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