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呢?”
贺洋拍拍王若冰的肩膀:“我这老弟味蕾失灵,再好的滋味也尝不出来。”
王若冰也笑了笑,拿起一边的红酒起了塞子,倒了一杯,向众人敬酒:“我尝不出味道,就陪几位贵客喝两杯,聊表歉意。我干杯,诸位随意。”
众人便又是一阵觥筹jiāo错,吃吃喝喝,气氛十分欢愉。
直到晚上十点多,王若冰才被贺洋放走。对这帮二世祖们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他们吃饱喝足,开着车到别的地方找乐子去了。
贺洋今夜十分亢奋,夜里两点多,他搂着个漂亮姑娘回了家,奋战一夜之后,竟然还毫无睡意。第二天上午打发那姑娘走了,他打了个瞌睡,随便吃了点东西,倒上床打算睡个回笼觉,哪知道躺了近半个小时,仍是心烦意乱,明明身体已经十分疲倦,可脑子里就跟走马灯似的停不下来,让他烦躁不已。
一直折腾到了下午两点多,他受不住了,叫家庭医生开了点安眠yào,这才勉强睡着。到了晚上七点多,他给一通电话叫醒了,浑浑噩噩地坐起来,脑子还是蒙的,安眠yào的副作用就是这样,虽然能让人睡着,可是醒过来却十分不舒服,仿佛只是身体醒了,魂儿还睡着。
贺洋浑浑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