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冰,来帮我把绳子解开!”
王若冰一僵。就凭这几声咳嗽,贺棠就听出了是他?这可怎么办?贺棠会不会把他当成那些绑匪一伙的?
贺棠咳了两声:“快点!”
王若冰走过去,替贺棠把蒙眼布和绳索都解开。贺棠还有些虚弱,他看了王若冰一会儿,抓着他的胳膊站起来:“我们要快点走。等下有人过来就糟糕了!”
王若冰没说话,心里也是十分烦乱。如果跟着一起走了,他要怎么跟贺洋jiāo代?他留下来,把贺棠放走了,那更没办法jiāo代,贺棠却是没给他时间想那么多,推开了狗棚的门,抓着王若冰的胳膊,往屋后的山林里急急奔去。
他闷不吭声地走了快两个小时,直到四周都是灌木丛林,再也看不到那护林人的小屋子,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双腿一软瘫在地上。
王若冰连忙蹲下身,仔细看他,贺棠脸色煞白,双颊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伸手一摸,额头上全是汗。
这样不行,贺棠还带着病。王若冰四下看一眼,把贺棠扶起来,架到一段陡坡下的背风口,把身上那件脏兮兮的外套里外摸了个遍,摸到一包潮乎乎的劣质香烟,一把毛票,购物小票,一只打火机。
他把干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