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无术,却是爷爷nǎinǎi的掌上明珠,我呢。”
王若冰当即抱着他,哄他:“你的名字不能这么解释。你叫贺棠,糖糖,含在嘴里就觉得甜。贺洋有爸妈疼,你有我疼。”
贺棠当即就被治愈了,再不妄自菲薄,王若冰自那以后就爱叫他棠棠,不过只在私下里叫叫,算是两个人的一点小情趣。
王若冰靠近,轻轻tiǎn了tiǎn贺棠的手指,笑道:“你明明就是甜的,为什么不能叫你糖糖。”
这下可好,贺棠哪还有心思看财报,抱起王若冰就进了卧室。
王若冰没回答贺棠的问题,其实是他自己也没个底。燕京市的晋级赛,华东、华南、华中、华北、西北、西南、东北七个赛区,卧虎藏龙,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最后胜出,代表国家进入亚洲总决赛,他只知道,他一定要打败万里香。
几天后,燕京市。
蒋老板一早就赶到了机场。
王若冰是一个人来的,贺棠有工作脱不开身,赵百里被他父母吓怕了,轻易不敢回燕京市。王若冰下了飞机,就看到了蒋老板,他有些意外。蒋老板迎上来,一手拎起王若冰的行李:“若冰啊,坐了这么久的飞机,累不累?走,上叔叔那儿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