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的肌肉线条透过衬衫隐隐浮现。
对方很生气,秦婴感觉的到,这车里的气压莫名的低了好几度,这些话她早说晚说总要说出来的,总不能一次次都这么被动,被对方玩弄于鼓掌之间,有钱人的游戏她玩不起,也没兴趣。
鉴于他和原主家庭之间的恩怨,秦婴打赌只要江越还是个人,对自己多少都会心存愧疚,毕竟他当初取消婚约的行为是压死原主父亲的最后一棵稻草,所以她仗着江越心里的愧疚,今天才敢这么和他说话,谅他也不会怎么对自己。
可是,这会,秦婴却有点摸不透了。
江越一言不发,安静的车子内偶尔还能听到江越手指骨头咯吱咯吱作响的声音。
他该不会生气到要动手打人?
不至于这么没风度?
为了以防万一,秦婴默默做好防御的姿势,座椅下的脚微微曲起,如果对方轻举妄动,她随时准备致命一击。
“下车。”
江越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
求之不得啊。
对方一放话,秦婴动作迅速的下车,在最后还欠扁的来了一句“江总,那你就是明白我说的意思了。”
说完,车门一关,一溜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