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我终将要毕业,宴席终将要散场。
几个不坐公jiāo的同学,也和大家一起走到了公jiāo车站,才各自离开。
乔南两手抱住刘旭阳的一边手臂,靠在他身上,张望着公jiāo车来的方向。
隐隐约约的,她听到了旁边的抽泣声。
公jiāo车站此时挤了好多人,乔南不太确定,踮起脚看了看。
站在人群后边的陈博鼻子红红的,一只手把眼镜往上推,另一只手偷偷抹着眼泪。
可抹完眼泪又出来了,他又把眼镜往上推,又抹了抹。
继续推,继续抹。
乔南愣了愣,松开刘旭阳的手。
刘旭阳晕乎乎的,人半倚在站牌边上,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车流,一时也没意识到乔南松开他了。
乔南走到陈博边上,犹豫了一阵,轻声说,“陈博,别哭了。”
“嗯……你可以把眼镜先摘下来。”她把手上的纸巾递给他,友情建议道。
陈博还在抹眼泪,闻言抬起头,把眼镜扶正,看着她。
他顿了顿,吸了吸鼻子,鼻子特别红,“我没哭,你看错了乔南。”
这哭得这么明显还没哭?
乔南正想说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