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听出了江韩的指桑骂槐,江国安愤怒地排下了桌子,那张报纸也被他狠狠地压在手下。
接着是冷冷的,带着一丝怒气的轻哼。
“行了,我知道你在说谁,别跟我玩文字游戏。”
江韩更是不屑,“您知道就好。”
言罢,他就起身往别的地方走去。
“往哪儿走,给我坐下。”男人厉声说道。
“有什么事么?江老先生?”江韩坐下后,整个人靠着沙发,双腿放放在茶几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男人自是对儿子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得半死,顿时横眉竖眼,“上次让你参加的建筑学会为什么不去?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关系,拉下这张老脸,才有这个机会?”
江韩一哂,“那天酒店新开业,没空。”
“整天除了干那些不务正业的事你还能做些什么?”
“我本来就是不入流的画手而已,闲来没事和朋友合开一个酒店,您是不是对你的儿子期望太大了,嗯?”
土豆趴在地上看着那两人打嘴仗,看着看着,就觉得气氛很不对,马上起来往厨房跑去。
不一会儿,江母就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走出来,“你们两干什么呢,大白天的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