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煞白,也不说话,因为教室里确实安静,她不想被人投来厌恶的目光。
金穗子不怕,她做焦点做惯了,又说:“你寝室被人家拍照的时候,她怎么不拦着呢?你去男寝理论的时候,她怎么八十个不情愿呢?你别觉得谁都跟你挺好,有些人啊,就是狼,喂不熟的。”
金雨苫捏了捏她的手,示意让她不要再说了,就在这时,整个阶梯教室突然鸦雀无声,因为原本滔滔不绝地讲课的老师没有任何征兆地停了下来。
老师拍了拍胸麦,麦克风受信号干扰,使阶梯教室墙上的音响忽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不适的感觉蔓延开来引起了200多人的sāo动。
“都给我安静!”老师发出一声的呵斥,扫视前方密密麻麻坐着的学生们。若不是借了校长可能会来的威慑力,经常门可罗雀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课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威严和力度。
原来马哲课老师也是会发怒的。一见老师这是要提问的节奏,学生们赶紧都低下头去,做鸵鸟状。
老师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的音响里传来,带着几分不悦:“最后一排戴黑框眼镜的同学,你来说说。”
金穗子头皮一紧,立刻扫视一圈,这一排,似乎只有她一人戴了黑框眼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