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到了。”
那老头大声说说:“金记者,我这局没完,走不开呀!”
整个暑假的实习,让她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给电视台打热线电话的不全是需要帮助的老百姓,也有一些无赖就是想发泄私人恩怨、搞事情。
金雨苫猜想此人应该是正在赌博,很多农村放的局赌资都非常大,他不会轻易放手来接受采访。
她刚刚入行,还保留一些耐xing和热情。于是等了他整整一小时。等到举报人赌博出来,她才见到了这个老头,老头约摸60多岁,地中海发型,普通农民的样子,一再强调对方势力大,怕被报复,千万要给他变声再打上马赛克。
金雨苫从老头那里了解了事情经过,又与司机摄像赶往那家被举报的养牛场去暗访。
此时已是傍晚,他们的那辆三菱帕杰罗缓慢地行驶在农村的垫道上,路的两旁有个牛倌正在赶牛,金雨苫让摄像悄悄把这个画面拍下来备用。两个人摇下车窗,摄像员把摄像机探出去,金雨苫也跟着向外看,却在不经意间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不邀?
“谢师兄!”她喊道。
摄像员一见有人,迅速将机器藏了起来。
谢不邀穿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