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在养牛场长大，我父亲养nǎi牛起家，我14岁之后去了东阳，大二才回来。”
“难怪你这么白，骨架又那么大，小时候天天喝牛nǎi吧？”她从不吝啬笑容，声音温暖而和善。
他用拳头挡住嘴，似乎是在笑，手拿开的时候，又把唇抿起来，很正经的样子：“小时候卖不完的牛nǎi大人不许扔，就着面包喝下去、炖汤喝下去、泡着饭也要喝下去。”
金雨苫听着新鲜，感慨道：“那你岂不是现在听到牛nǎi就会吐？”
“你再说下去有可能。”他委婉地说。
两个人气氛突然缓和下来，她看着他的眼睛说：“当然要说下去，让我多了解你一点。”
他的表情忽然有些不自然，金雨苫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好像有些暧昧，慌乱着解释：“我是说，明天我去畜牧局一趟了解情况，如果真像你所说，并没有骗取补贴款，我就换个切入点去做片子。”
“我甚至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她看他。
“他们说我的名字太女气。”
“谁们？”
“我新学校的同学。”
“14岁之后为什么去东阳了？”
“爸妈离婚了，妈妈的老家在东阳，老家的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