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看个跑男都能笑成筛子。”
在边界感的问题上,穗子和印清羽是两个极端,穗子理所当然的觉得,用一下别人的洗头水也没什么大不了,在别人面前换内衣也是人之常情。可印清羽不会,她的周身有一层与生俱来的真空罩,万物不能与我相融。
王铂菡说:“你别为她开脱了,你忘了她大一时候的q、q签名了?”
穗子接茬道:“君子和而不群,小人群而不和。”
王铂菡说:“对,就是这句话,她是君子,我们是小人呗?我最烦一个寝室的,有话不直说,在签名上指桑骂槐给谁听呢?冲她这句话我一生黑。”
金雨苫说:“好话不听捡骂听,人家未必说的是我们。”
王铂菡问:“那她真不回来了?”
金雨苫说:“我逗你们俩呢,老师说她请假了,晚点回学校。”
……
晚上王铂菡在小红书上写安利帖,穗子在挑灯夜读,金雨苫无所事事,抄起一本余光中的精选集来读。
这本书是去年生日时,妹妹送给她的,她天生不爱诗歌散文,是内心太直白,总触不到里面柔矫情怀,今晚熄灯后,台灯昏黄,她竟已读完了大半。
行文里有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