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体育场那么大,空空如也,身后和眼前却再也没有出现他的影子。
金雨苫有点讨厌他,不来跑步干嘛昨晚要发那样的微信?发完又不回,害的人睡不踏实。
跑了大概半个小时,她已经疲惫不堪了,气喘吁吁的掐着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点沮丧。
或许人家就是随便一问。
她不禁仰起头来,看向天空,却在无意间,发现观众席上立着一个身影。
金雨苫眯起有些近视的眼睛,眼球被眼皮挤压,视线才清晰起来,她看见那人正站在观众席的边沿上,对自己招了招手。
金雨苫几乎是下意识的绽放出一个笑来,拍拍屁股站起来,她惊喜地发现,在这yin天之下,他的身后竟然是一小块晴空。
“喂!你站在那儿干嘛呢!下来啊!”她朝他喊。
他被她唤下来,她也往他的方向走去,两个人很快就站成了面对面。
他今天穿了一条黑色休闲裤,白色条纹t恤,外面穿了一件深蓝色针织外套,手里提着古早今语的早餐袋。
“你怎么不跑啊?”她问。
他说:“我老寒腿,今天太凉了。”
金雨苫“噗”地一声笑了:“净瞎扯!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