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边爱边想行么?”
王铂菡恨铁不成钢地问:“那他人呢?怎么就你自己带着伤回来了?”
“他说家里有事,回村了……”
焦栀在医务室陪她清创的时候,突然接到一通电话,说是养牛场着火了,他得回去一趟,就拍拍她的肩膀匆匆离去了。
王铂菡摊了摊手,跟其他两个人做生无可恋状:“回村……你们听到了吗?村,完了,又扣一分。”
……
下午的时候,手上的伤口有些发炎,小抒子翘了课,陪她去医务室上yào。
“很丢脸吧?”小抒子和她一起走在去医务室的路上。
“还行,就当时觉得丢脸,过后就好啦!”
“你呀,脸皮真厚。”
“脸皮不厚怎么学播音呀!”
“你想好了?真做男女朋友?”
“那我都满口答应了,还能反悔不成?”
“你不是事事都要先衡量利弊,再做决定么?”
“爱情不一样嘛,”金雨苫笑了笑:“除了他,我也看不上别人,你觉得呢?”
她在歇斯底里的家庭里长大,懂事后便再也不觉得有什么苦难能让她崩溃。
“你这个最有主意的人,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