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房间在二楼,窗子被牌匾挡了一半,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淡。
“我昨天,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在机械的吹风嗡鸣声响起,像一架要努力穿过颠簸气流的飞机。
“说了啊。”她明媚的声音与室内的光线形成极大的反差。
焦栀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你说那个老头在你小的时候猥亵过你嘛!”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太好一样。
他一怔,抬起头,她把吹风机一关。
两个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对视着,他是冰层下的湖鱼,她是天际的烟火,他在渴望着,渴望着她泻落下的点点星火能够穿透冰层,助他重见天日。
她又把吹风机开到最小,动作温柔地料理起他的湿发,声音夹杂着风的嘈杂,多了几分随意:“我跟你讲啊,小的时候我也在小胡同里碰见过露yin癖。”
她笑了:“我被吓得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我痛恨自己的眼睛,我恨我自己不该抄近路走那条胡同。但你说,我看到了他的那玩意儿,就要剜掉自己的双眼吗?”
“我才不,我后悔的应该是我看到他时我选择了沉默,我应该大声尖叫,或者告诉我爸去堵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