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方拉进了黑名单。
穗子闷头吃饭, 食不知味,仿佛对面坐着一个看着她算难解方程的数学老师。
印清羽吃到一半,好像口渴, 就放下筷子去水吧买饮料,穗子刚好吃完,也放下筷子,看着印清羽的那盘吃了一半的饭,心里盘算,我要不要离开呢?还是等她?为什么要等她?我们到底什么关系?她又没说让我等她。
今天是个大日子,食堂客流量bào满,许多上了年纪的校外面孔拿着加餐券排队等着位子坐。
一位大姐带着小孩在穗子的座位旁站半天了,一双锋利的社会眼比公jiāo车上要抢座的大妈都犀利。
穗子刚端起饭盘,大姐就把孩子拎到了沾着穗子体温的座位上,那小孩的鞋子还不小心踹到了她的针织毛裙。
“小崽子真没有教养……”穗子咕哝着,悻悻地离开了。
校庆有什么可看的。
在穗子这种开始步入社会的大三学生看来,现在还在学校社团里削尖了脑袋往上爬、在校庆舞台上跳街舞的都是没有正事的幼稚鬼。他们在学生会里伺候老师那一套,用在职场上就一定管用吗?他们敢参加电视台的大比赛吗?
他们连八竿子打不出个屁的印清羽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