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人,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至今一个字的原因都未曾向焦栀提起。
最舍不得的是母校,四年光yin,青春尽付,遗憾的是赶不上一场毕业典礼。
最想念的是她了,脑海里竟然都是母亲说的那句玩笑话:会跟别人跑掉的。
焦栀笑自己,又看向窗外,忽然定睛,看到一块农田,那是学校旁边的农科院实验田,母校就在不远处。
那块小小的是体育场吧,而那块浅色的是……老cāo场。
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大二开学的那个夏天。
因为转专业的琐碎事,焦栀着实跑了不少次辅导办,而调换寝室也需要和辅导员打申请,他赶在下午一点半老师上班的时候去了她的办公室,办公室的学生干部说,辅导员老师人在老cāo场训话新生,中午都没曾回来。
焦栀又折返去老cāo场,离老远就听见新生cāo练的口号声震天。
站在老cāo场的观众台上,瞭望下去,训练场上绿色连片,军歌嘹亮,唯有一块方队被罚站军姿,死寂无声。
焦栀这一届的女辅导员被临时安排去辅导大一的新生,是个厉害的狠角色,她板着脸站在队伍前,看样子这个下马威已经摆了整个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