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所有的情侣都会在宿舍楼门口的柱子后面那样。
他的可爱的小证据,此刻已经是别人的了,想到这里,逃离现场的他一整天都难受得要死,一向和蔼的袁老头只在做实验的时候和他开了一句玩笑,他都摔门而去。
他慌了,不淡定了,无可救yào了。
谢不邀是最不会看人脸色的一个人,偏偏挑在他脸色很臭的时候对他讲起有人又在网上发帖黑他的事。
他不再安之若素,他的小证据飞走了。
失眠叫人头脑发昏,他在男生特有的寝室夜话中辗转难眠。
室友暧昧的声音在午夜传来:“老焦,你亲过没?和男的还是女的?”
那晚,焦栀发狠一样找社jiāo软件,在xing别女的头像里疯狂地替寻找着新的证据。
第二天晚上,到了宾馆开好房,递上身份证的那一刻,他却落荒而逃。
走出宾馆,人来人往,他隐在灯箱后的墙根下,拿出手机打算给对方发句抱歉。
对方更加抱歉地表示,自己马上就要到了。
恰在那时,她竟然出现在宾馆门口,踟蹰着,他突然感觉不可思议,又惊又喜,又不敢相信,同时又感到一股巨大的失望,怎么可能是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