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叹息,“你这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倔。”
当初他认识苏以欢的时候也是在非洲。
那时候苏以欢所在的研究所和他们的医疗机构是合作关系,有一定的往来。
一来二去,渐渐的熟悉。
这丫头的秉xing他也极为喜欢。
所以后来虽然分开,但也一直有联系。
之后他也是听人提起,这个丫头所处的地方发生了战乱,死伤惨重,她回去好长一段时间也接受了心理治疗。
原本以为不会再在这里看到她了,却没想到......
“张教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那次的事件对我的影响真的很大,就算是现在想起当初冲上前挡在我面前的那个孩子,我的一颗心也久久不能平静,是的,也许在您的眼中,我不够坚强,不够冷静,所以我不适合呆在这个随时面对死亡,以及面临身边的人离去的环境。但正是因为我的心是柔软的,所以我才更应该呆在这儿。”
张教授挑了挑眉。
苏以欢继续道,“首先我所研究的yào剂所需要的病原体这儿有,其次正因为看到了这些人的苦难,我相信我研究的时间和速度都会得以提高,因为没有什么比眼见为实更能打磨人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