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便决定到死也没说出这件事,亦不许我说……”
巨大的愤怒压得顾见骊喘不上气。所有的胆怯畏惧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杀了这个狗皇帝的决心。
第二日中午,陈河悄悄潜进咏骊宫,告诉顾见骊昌帝寝殿里的诏书中册立太子的人选是已经被发配北疆的二皇子。也许元宵宴之前立下的诏书,还未来得及更改。
闻言,顾见骊松了口气。
“太好了……”
原本她拿不准诏书上太子人选会是谁,若是三皇子或四皇子,她免不得要学广平伯府当初在她赐婚圣旨上使出的把戏。竟然是如了她的愿是二皇子,那便少了危险、困难的一节。
“好?”陈河若有所思地瞧着顾见骊脸上的表情,“为什么好?”
“越乱越好。”
骊贵妃匆匆上楼来,见到陈河吓了一跳。她看向顾见骊,说道:“酒窖里的酒都拿了出来。分量足够。”
顾见骊点头,问陈河:“陈督主,明天晚上与东厂生事可准备妥当了?”
“已经派人故意生了事端。今天晚上东厂的那些人必然报复。明日再一来一往,到明晚时间刚刚好。”
“多谢督主奔波。”
“不必谢,我亦不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