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慢慢玩才有意思,夜晚这么长。
顾见骊绕过屏风后迅速加快了脚步,从门口的双开门矮柜中取出准备好的重锁。锁比她的手还要长,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她冷静地将房门锁上,提着的那颗心稍安。
起风了,吹动几扇窗户前飘逸的华锦垂幔,露出屋内四周摆满的酒坛。
夜风凉凉吹在脸上,顾见骊勾起嘴角。
没下雪,起风了——天助也。
她开始关窗,将窗户的chā销牢牢chā上。一扇又一扇,只留着最角落里被名画遮挡的一扇。窗户是湿的,早就被她浇了酒。
“见骊,你在外面做什么?进来。”昌帝发话。
“起风了,关窗户。”顾见骊装出委屈的声音来,背对着屏风,举起高脚桌上的蜡烛点燃铺在桌子上的锦缎。
放好蜡烛,她转身绕回屏风里侧。
昌帝舒舒服服地倚靠在床上,闲适地抚摸着伏在他腿上的骊贵妃的背。他看着顾见骊逐渐走近,仿佛二十年前从马车上下来的骊云嫣不是走向了顾敬元身边,而是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
“陛下,臣fu给您唱一首骊族的曲儿吧。”顾见骊低眉顺眼地坐在床侧。
昌帝皱了眉,道:“日后把自称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