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于身后立在东厂庭院中, 带着西厂的人。窦宏岩擦去嘴角的血迹,盯着陈河。在他身后,亦是东厂的人。
东厂与西厂不和是多少年的事情了, 两方这般对峙亦不是第一次。为免一方势大导致宦官当权, 两方不休的争斗正如了帝王的愿。
窦宏岩yin着嗓子开口:“陈河, 你带着西厂的人气势汹汹来我东厂所为何事啊?”
“窦督主何必明知故问。”陈河儒雅微笑, 缓缓说道:“你东厂的人伤了我的手下,晚辈虽不愿起争执, 可既做了他们的督主,自然要为属下讨一个公道, 方不愧督主之位。”
陈河拖着时间打太极,一直拖到有人跑来禀告咏骊宫失火。
窦宏岩大惊,虽说东厂与西厂都有护卫宫廷的职责,可宫中安全主要还是由东厂负责。
原本昌帝身边的那两个暗卫吓得冷汗流了一身。
也不管陈河带着西厂的人是不是还在这里,窦宏岩带着东厂的人匆匆赶往咏骊宫。
陈河也做出惊讶的样子, 稍微落后东厂的人一些, 往咏骊宫赶去。路上,一个小太监从角落里跑出来, 凑到陈河身边。
陈河目视前方, 也没看他,问:“消息带到了?”
“属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