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被他毁掉。
毁了她,让她和自己一样衰败下去——这样的声音在姬无镜心底yin暗地叫嚣。
这世上有一种人将自己层层伪装,刀qiāng不入,唯一惧怕地就是被人撕下伪装。被别人看透会让他极其没有安全感。就像上了战场的将士被撕下了盔甲,任为鱼肉。
而让他更没有安全感的,是他惊觉自己太过在意她。
不能割舍,那就毁灭。
毁了她,让她和自己一样衰败下去——这道声音越发粗重。连带着,姬无镜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他一手禁锢着顾见骊,另一只手抚过她的身体。柔腻湿软的肌肤入掌,掌心便也跟着酥麻起来。那肖想许久的温柔尽在掌中,他竟可笑得纵了她那么久。
顾见骊从未被姬无镜这般对待过,她怕了,哽咽地哭。口中氤着血腥味儿,顾见骊吐字不清地喊着 “放开”,还有些别的求饶的话。而所有的哭声又尽数被姬无镜吞入腹中。
随着顾见骊的挣扎,水花四溅,弄湿了姬无镜身上的宽松雪衣。水珠儿溅到他的脸上,随着他面无表情的脸颊慢慢滚落,又滑进他的衣襟。他微眯的狐狸眼没有温度,只有想要摧毁美好的戾气。
顾见骊趁着姬无镜解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