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见骊委屈地小声哭诉。
那丝丝缕缕的低浅哭诉简直像追命的符, 追得姬无镜无所遁形。
他憋闷地将帕子扔进水里, 默不作声地拿起月布比量着,yin阳怪气:“是谁说过要教我怎么系这个的?让你不教, 现在我可瞎系了哈。”
姬无镜捏着几条细带子瞎比量着,研究这东西怎么系。他的手难免碰到顾见骊, 每次碰触到,顾见骊忍不住轻颤。
顾见骊哭出声来。倒也不全是因为觉得丢脸, 不过是多日积攒的情绪找到了宣泄口。越哭越委屈。
姬无镜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裤子都给你穿上了, 还哭什么?”
顾见骊不理他,再也不想理他了,只是想哭, 哭个够才好。掩耳盗铃地在脸上蒙了帕子还不够, 她双手再捂住脸, 哭个不停。
姬无镜身体里有一团火, 心里跟着异常烦躁。他擦洗过双手,拉开顾见骊的手, 隔着那层薄薄的丝帕去看顾见骊的脸。这女人的眼泪像是哭不尽似的, 打湿了丝帕。
“顾见骊, 哭什么哭?你当初怎么趁着我睡着给我擦洗的?揪起来擦的。”
顾见骊捂住自己的耳朵,不仅是不想看姬无镜,更是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