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吗?”
顾见骊古怪地瞪着姬无镜。她忽然明白了姬无镜为何把叶云月留在府里,合着是为了看猴戏解闷的?
可是顾见骊实在是受不了叶云月这样不雅的样子,她都替叶云月羞得慌。顾见骊站了起来,说:“你自己看吧 。”
然后她绕着叶云月绕了个大圈儿,往里间去了。
姬无镜顿觉无趣。西厂那种地方,何种整人的法子没有?他从小就看着那群yin阳怪气的太监变着法子折磨人。顾见骊最近心情一直低落着,他想着拿叶云月给顾见骊解闷。偏偏他的小骊骊不喜欢这么玩。
他瞥向叶云月抓着他脚腕的手,目光也是在一瞬间冷下去,冷声道:“再不松手是想被砍手?”
叶云月颤颤巍巍地缩回手,可却仍旧没死心。顾见骊回避了,那眼下岂不是她的好时机?她用颤抖的手去脱下外衣,只留着一条桃色的鸳鸯戏水肚兜。肚兜早已被汗水打湿,黏糊糊。
“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的妻子……”叶云月着了魔一样地反反复复念着这一句。
“我的妻子?”姬无镜古怪地笑了。
“是!”叶云月忽然大喊一声,指着里屋的方向,“都是因为顾见骊!都是因为她的出现!是她抢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