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费心生气,实在是有些不孝。她收回视线,走回姬无镜身边,她本该说些什么的,可没什么心情,默默脱下姬无镜的衣服。
顾敬元的力气着实不小,盛怒之下砸下的椅子那力气可想而知,姬无镜的后背布满淤青。顾见骊一怔,别的心思暂且收下,将yào倒在手心揉开,仔细地涂在姬无镜的背上,小手微微用力揉着,将yào揉进淤青里。
涂过之后,顾见骊的手如扇子一样轻轻扇动了一会儿,待干透了,才给姬无镜穿好衣服。
姬无镜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在走神。
顾见骊绕到他面前,弯下腰,给他绑上系带。瞧着姬无镜还是在出神,顾见骊以为他在想罗慕歌的事情,她说:“也不知道罗姑娘如何了,她平时是住在哪里?可是在玄镜门?要不要去看看她?”
姬无镜回过神来,说:“去把长生给我喊来。”
顾见骊点头,转身往外走。
“算了,我自己去。”姬无镜拉住顾见骊的手腕,将她拉回来,把她摁在椅子里坐下,自己去了后院。
顾见骊望着姬无镜的背影,慢慢蹙起眉。
长生送了罗慕歌的信儿,就回了后院,此时坐在树上,捧着刚买的鹦鹉,教它说话,连姬无镜走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