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荣元宥身边脚步也不停。直到越过荣元宥才停下脚步,回头叫住了荣元宥。
“我的儿,你这德行怎么那么像被降霜打过的茄子啊。”
荣元宥沉默不语。
“哦,我想起来了。在郡主那吃瘪了?”荣庭荭笑了,“为父早就猜到了。”
“父亲,您何必幸灾乐祸。”荣元宥声音闷闷的。
荣庭荭拍了拍荣元宥的肩,苦口婆心:“娶媳fu儿这个事儿,分人。有的人运气好,长辈分下来的媳fu儿刚巧是自己喜欢的。有的人运气差点,眼睛被小鬼上了yào,偏偏自己看中了难搞的。这都是命啊。你要是退而求其次,那就是一辈子不痛快,心里永远缺了点啥。那还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把难搞的搞下来啊。不怕,俗话说得好烈女怕……”
“荣庭荭。”荣夫人推开窗户,望过来。
“得,为父说了这么多,你好好自己悟罢。”荣庭荭立刻不说了,转身就去打洗脚水。
不过荣庭荭刚迈出小院月门,迎面遇见了匆匆赶来的仆人。仆人带来了家书。
——向来身子骨硬朗的老太太不幸滑倒。老人家即使身子骨再硬朗,可一上了年纪,就怕摔倒。这一摔,把所有精气神都摔没了,恐时日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