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发展至今,显然只能迎难而上了。”顾见骊认真道。
“迎难而上?”顾敬元问,“巴图尔今日来这里必是有人知道的。现在人没了,你该如何向西番人jiāo代?如何向陛下jiāo代?他如今可是姬岚的上宾。”
“女儿已经让长生寻了几个身材高大的人假扮了巴图尔和他带来的武士,大摇大摆从玄镜门正门出去,又去热闹的集市转了一圈,最后骑马去了郊外。”顾见骊浅浅地笑着,“西番大汗广结良友,今日的确来过府中做客,可是早就离府了,至今在哪里谁知道呢。”
顾敬元目瞪口呆。
“你、你可真敢胡闹啊你!”
顾见骊说:“匆忙间,女儿只想到这个法子。还得请父亲提点哪里有纰漏。”
顾敬元望着顾见骊好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他又叹了口气,道:“父亲十二岁从军戎马半生。若此时外邦侵犯,父亲立刻请征,宁可战死疆场亦寸土不让。如今jiāo了兵权,实在是厌了皇权内战,不想再成为皇家兄弟争权的刀刃。为国,一腔热血洒疆场。为权,却辱了手中的刀,辱了前方沙场白骨。”
顾见骊心中微撼,带了歉意:“女……女儿以为父亲只是想明哲保身,没有想到父亲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