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将宫中事由打理得井井有条,只要是jiāo给他的事情无不妥帖办好。他进能杀伐果断,退能拉拢人心。
顾见骊望着桌子上四处送上来的折子,轻叹了一声。
“怎么了?”温静姗偎在窗下的罗汉床上,正在瞧姬星漏昨天的功课。
顾见骊蹙着眉,说:“宦官当权恐不长久。虽说眼下陈河是值得信任的。可日后星漏长大,西厂换了新任督主呢?我是女子,在此之前并不关心朝堂之事,那些文武百官黑的白的还没有分清。眼下正是乱的时候,若是一时糊涂错用了人,恐要酿成大错,亦是给星漏日后添麻烦。”
姬星漏正趴在小桌子上写字,闻言,他看了顾见骊一眼,翻翻白眼,一脸不屑。
温静姗想了想,说:“识人这事本就不易,不是一朝一夕的。如今朝中势力盘知错恒,像有无数钩子,将这些臣子牵连在一起。他们的臣服之心恐亦不真。重用他们不如今科加试,广纳人才,多为朝廷挑选新人。”
温静姗因为嗓音被毁,极少这样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顾见骊顿时觉得她的主意很好,她拿着几道奏折走过去,挨着温静姗坐下,又拿另外几桩不太确定该如何处理的政务询问温静姗。
让顾见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