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无镜细细去吻她,执意用了鱼泡。
曾无数次被他舌指吮探的入口终于真正被撑开,疼得顾见骊贝齿咬在他的肩头。最初的难捱之后,并不是顾见骊原本想象中的撕裂疼痛折磨,反而被牵进另一番醉生梦死的仙境中。
夜渐浓,人未歇。
又过了三五日,纪敬意赶来,给姬无镜送上玄炎散的解yào。
玄炎散是最初某个组织为了搜查研究的一种yào物,说是duyào亦算不得duyào。这种yào物被人服下后对人体没有半分损害,可一旦服下,这一生中任何时候都可以诊脉诊出。
玄炎散这yào古怪,亦是没有解yào。
可偏偏纪敬意极擅钻研各种duyào的解yào。就连噬心的解yào都可被他研制出来,又何况区区玄炎散?
虽玄炎散对人体无害,纪敬意还是将解yào研出送来给姬无镜服下。
纪敬意毕竟是医者,即使当初在宫中被用了重刑奄奄一息,可经过这一年的调养,又变成了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纪先生。”姬无镜身体前倾,“有没有计划多收一个徒弟?”
纪敬意不解其意。
姬无镜狡猾地挑起狐狸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