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饶有兴致的望着她道:“我对染儿那丫头长期不予理睬,你可曾怨恨过我?”
“臣不敢。”
女皇却轻哼一声,睨着裴陌道:“不敢?当初秦月那丫头不过是把染儿弄进了池塘,就被你联合贵君联手把她直接弄去了宗人府?而秦蓉那丫头更是被你设计,挨了板子现在躺在床上还下不了地。将朕两个女儿弄到如此田地,还有什么是你裴陌不敢做的?”
裴陌闻言忍不住轻咳,“这些不都是陛下您下的旨意吗?”
女皇闻言微楞,随后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呀!这xing格简直跟你母亲当年如出一辙。”
说罢,像是想到什么,女皇眼中闪过一抹留恋道:“自你母亲去世之后,朕似乎已经很久未曾同人这么畅快聊过了,说起来,你家人一生为皇室尽忠,如今仅余你一人,朕虽平日未曾言明,可这心里对你们裴家仍是有所亏欠的。”
裴陌蹙了蹙眉,“陛下您严重了,为国效力本就是身为臣子的本分,您又何来亏欠一说?”
女皇轻叹一声,望向裴陌道:“染儿那丫头秉xing纯良,又无后台可依,我当初也是深知这一点才有意对她不闻不问。这么多年过去,染儿虽在后宫中虽受了些苦,但却并无xing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