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无声安抚女皇低落的情绪。裴陌和秦筝虽然没有亲密动作,却也是满脸的担忧和难过。
女皇心头一暖,接着沉声道:“朕多年未立皇储,如今朕的时日无多,另立新帝一事,迫在眉睫。”
此话一出,秦染和裴陌俱是心里一惊,前世女皇驾崩,秦染登基的回忆浮现在脑海里,历历在目。
见秦筝一头雾水,尚搞不清楚状况,而秦染和裴陌却都面色难看,仿佛有话要说,女皇将手中的茶盏合上盖,放在榻上的檀木小几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将她们三人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回来。
“朕的众多子嗣中,除了年纪尚幼的公主,只有秦筝,秦染你们两个,既得朕的信任,又年龄适合册为新帝。”女皇说到此顿了顿,偏过头询问裴陌:“裴陌你身为丞相,肩负辅佐女帝处理朝政的大任,你以为朕的提议如何?”
裴陌脑海中仍是重生前,秦染穿着明黄色龙袍,身旁站着凤君陈逸,威严冷漠的赐她死罪,与她反目成仇的景象。余光又瞥见秦染给她打眼色,深知秦染厌倦皇权的心意。
一听女皇问话,心里仿佛被刺了一下,表面上却毕恭毕敬,巧舌如簧却又正义凛然的推脱道:“秦染年岁也算不上大,心智还未成熟,遇到大事难免会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