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孩子:“她是我亲姐姐,是我最后的亲人了……”
护士无奈的看向陆尚,陆尚只好点了点头:“再抽200cc吧。”
温热的血袋被拿走后,陆梵生连护士给的牛nǎi都没来得及喝一口,按着针眼快步回到手术室门口,席泽依旧望夫石一般的站着,他也回到刚在呆的角落。
“你去下面看着爸吧,可能的话和他说一声,他女儿这一生太不容易了,让他挡着点黑白无常,别让他们把她带走。”席泽木然的说道。
陆梵生心里疼的一阵抽搐,一边是父亲的后事,一边是生命垂危的姐姐,理应是顾着活人才对,但他也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只能干等,而父亲是犯人,死后手续比一般人复杂,姐姐不在,他这个做儿子的必须去扛起责任。
“好,我下去,有什么事就……就叫我。”他本想说请你一定要救活她,但说了也只会徒增压力,还不如不说。
席泽默默的点了点头,让后轻轻的把手放在手术室的门上,似在观望又似在祈祷。
一系列手续后,许文友被送往太平间,陆梵生静静的跟在担架旁,不足百米的路,他却像走了很长很长时间,期间,他一次次低头去看父亲的容颜,然后再一次次伤心难过,直到永远沉睡的老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