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所有人都沉浸在那滴泪水中时,苏纪时却捂着脸,从讲台上迅速窜了下来,一把拽起阿山就往休息室跑。
阿山晕头转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巨型风筝,被人拖在身后低空飞。
“苏姐,怎、怎么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苏纪时:“靠,刚才哭得太开心,我眼角的那颗假痣,好像被我哭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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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戏终于拍完,中午十二点,剧组准时停工休息。在教室里当了一上午群演的学生们赶快从座位上站起身,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讨论起这一上午的“收获”来。
“无聊死了!”一个男生开口,“本来应该我下铺来的,他今早上没起来,就把名额让给我了。本来还以为拍戏多有意思呢,没想到咱们就连游戏里的npc都不如,只能呆在这儿,只能翻来覆去地看书,早知道我多待几本来了。”
“就是啊,这不是校园剧嘛,哪有学生会在课间时候坐在座位上看书的啊,是吃鸡不好玩,还是综艺不好看?”
“哈哈哈,还课间呢,我看你上课的时候也没少玩手机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起来,都是十八、九岁的小孩子,刚踏进大学校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