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最后只点了一屉烧麦和一碗小米粥。
豆浆是现成的,店家在早上三点就起来忙碌,榨豆子、熬豆浆,每天光是黄豆就不知要消耗多少。店家很舍得原料,不像别家豆浆稀汤寡水,他家豆浆豆香四溢,整条街道都闻得到,不少街坊邻居一大早就拿着家里的锅碗瓢盆来这里排队买豆浆。
很快,豆浆端上了桌。
苏纪时要了一碗原味的,浆汁浓醇,没有糖粉破坏它原本的味道。苏纪时单独又要了一份紫菜虾皮葱花榨菜,用酱油、辣油一拌,往豆浆里一倾,就做成了一份在北方吃不到的咸豆浆!
待滚烫热乎的油条zhà好了,她又开心地把油条撕成小块,投到了咸豆浆里。酥脆的油条吸满了汁水,咸辣多汁,别提多香了!
穆休lun冷眼旁观了全程,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遂点评:“咸豆浆?这种怪东西,也就你吃得下去。”
苏纪时:“……”
苏纪时根本没理他,相反,她还故意把咸豆浆喝得吸溜吸溜的。
没过一会儿,穆休lun要的小米粥也出锅了。
小米粥用大锅熬煮出来的,金黄色的小米粒被煮得软烂又粒粒分明,店家拿起一只浅口大碗,用长柄大铁勺豪迈地舀了整整一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