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灵巧地从她身边飞了过去。
“我的鸟翼蝶!!”屋里,传来了男孩的一声悲鸣。
脚步声随之响起,艾德文哭丧着脸追了出来,他瘦的像是一根竹竿,将近两米的身高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红发。他抬头望着越飞越远的鸟翼蝶,悲伤地说:“好不容易才诱捕到的,怎么就跑了呢?”
“不就是蝴蝶吗,再抓就是了。”宾妮随手把空桶和铁杆塞进墙角。
“这不一样!”艾德文垂头丧气。他是加拿大人,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受苦”……不对,来这里研究蝴蝶。他要为他的phd论文做资料采集,而这已经是他拿到的第三个学位了。
休息室里的气味可不算好闻,几个负责做鸟类迁徙资料的小混蛋把他们的臭靴子扔在地上,弄得满屋都是一股生化武器的味道。而来自俄国的伊万诺维奇,不顾墙上的明文规定,正在上班时间喝伏特加!
宾妮年纪最大,就像是他们的大家长。她熟悉这里的每一个人,就像熟悉自己的孩子一样。
她环顾一周,发现少了一个人:“林呢?林怎么不在?”
“林出去巡逻了。”艾德文做了个打qiāng的手势,“他去了黄水潭,你没遇见他吗?”
“没有。”宾妮神色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