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我叫你休lun哥好不好?”女郎娇羞地问,“你的公司具体是做什么的啊?”
“挖矿,洗矿,卖矿。”穆休lun敷衍作答。
虽然说得粗俗,但穆家就是做矿产起家的,穆休lun的有色稀土生意也逃不开这几个环节。
女郎对矿产方面一窍不通,接不上话,只能尴尬地转移话题:“休lun哥你工作这么辛苦,平常怎么放松?我学姐下周举办小提琴独奏会,送了我两张前排vip票,你有没有时间?”
穆休lun本要答“没时间”,但想了想,这样拒绝不够明确,不如说得再粗俗一点:“我对高雅音乐不感兴趣,业余爱好是看女团跳大腿舞。”
“……”
“母亲没同你说过吗?我之前同一位女明星jiāo往过很长一段时间。”
女郎颤声问:“是哪种jiāo往?”
穆休lun意有所指道:“我在床下出钱、她在床上出力,就是这种‘jiāo往’。”
“……”女郎脸色通红,不敢再问下去了。
穆休lun终于可以安静享受一个人的寂静时光。
现在是晚夏与初秋jiāo际的日子,花园里,夏天的花儿还没有开败,秋天的金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