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行动,他向来只穿迷彩作训服,园区发下来的统一样式的外套被他随便系在腰间。天气炎热,他干脆把t恤衣袖卷到了肩膀,汗水顺着臂上肌肉的沟壑向下流淌,很快就被太阳烤干了。
他一手提着满桶鲜肉,另一只手举着一根细长的带着尖刺的竹竿。与和善温柔的苏堇青不同,林唇角紧抿,表情冷硬,足以拒人千里之外。
他向来不擅长和游客们打jiāo道,员工守则里的“面对游客必须保持微笑”的条款,他从来没有执行过。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收到过任何投诉——苏堇青曾经和艾德文讨论过这个话题,他们一致认为,可能在游客心里,像鳄鱼跳这么血腥恐怖的项目,一定要由冷冰冰的壮硕男人来表演。
林在船头站定,他先隔着护栏,仔细确认了一下哪片水下鳄鱼较多。然后他便从铁桶中拿出一大块新鲜滴血的肉,把肉穿到了竹竿顶部的利刺上,就像是钓鱼前需要把鱼饵挂在鱼钩上一样。不过鱼钩是弯的,而竹竿顶部的利刺却是直的。
在准备工作就绪后,男人把那根竹竿直直送向水面,因为竹竿长度有限,那块鲜肉便高悬于水面之上,距离水面至少还有一米的距离。
船长早已熄灭了发动机,扁平的游船飘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