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新房子,许诺给弟弟的冷藏车,许诺给妹妹的工作机会发愁,他觉得“房子会有的,车子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所以他用自己仅剩的两角五分钱在校园外面的地摊儿上买了个二两的馒头,几口吃了解决温饱之后,就心满意足地回到单身宿舍,临睡前,他打量着不足二十平米的宽敞的宿舍,和油漆一新的铁架子双层床,感觉未来充满了希望。
一觉醒来,果然希望向他招手了。系里的办公室文书电话通知他,学校要求暑假去南方培训每系派一人,系里定了他。贾琮雀跃了,这是多么大的信任和多么大的实惠啊,十五天管吃管住,说不定还可以玩玩儿景点……贾琮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了飞机上。
飞机上,贾琮坐在经济系董教授的旁边,董教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保养得不错,xing格也随和,不似一般的女教授那样清高自诩。不过对于这趟差事,她可不像贾琮那样乐呵,她告诉贾琮,这都是各个系里没人愿意接手的苦差事,暑假培训的地点多了去了,校长、院长是欧美,各研究所主任和科室负责人是日韩东南亚,吃香的教授顶不济也是港澳深,像这种又在内地,时间又长的培训,都是欺负新来的助教,要么就是她这种刚刚得罪了领导的“刺儿头”。
贾琮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