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出门向名儒请益之外,几乎是足不出户,别人知道他要应明年的春闱,便也都不来扰他,就连贾母都免了他的晨昏定省,只说让他专心学业,以图光宗耀祖。邢夫人自然也端出架子来,不许贾琮身边的人以杂事扰他,那夏荷便渐渐气堕,再不敢吵闹。园中诸人听了,皆甚为纳罕,有熙凤等人好奇问起时,贾琮便说自己以为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要娶一个情投意合的,不想要什么屋里人,年长之人都笑他孩子气,与宝玉的专爱与女孩子厮混相比较,算是异曲同工,各有其古怪之处。只在园里姑娘们那里,贾琮此举自然为自己加分不少,就连黛玉待他也自亲切了好些。
贾琮只在贾琏笑他假正经之时,解释说不喜夏荷泼辣,打算待她大两岁便放出去,好的丫头自然还是有的,贾琏深以为然,他已不喜秋桐,如今复又忆起尤二姐的温柔体贴,甚为憾恨,与凤姐越发不和睦了。
只王夫人听说贾琮日夜攻读,打算着蟾宫折桂,心中不免越发恨怒,尤其邢夫人又时常在众人面前将贾琮与宝玉比较,更显得宝玉浪dàng轻佻,胸无大志,至今只在女孩儿们堆里闲玩,一腔怨气集聚起来,对宝玉bi勒得越发狠了。除了袭人是她自己挑中的,其余的丫鬟在她眼中皆是狐媚子,将宝玉勾引得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