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声音里便透着笃定,房里的人顿时慌了,那锦儿连忙拉开门,扑通一声跪在贾琮面前:“三爷,求您千万别声张!”贾琮打量了一下锦儿慌张的神色,轻笑一声,说道:“既怕被人听见,在这门口又是跪又是求的做什么?”说着抬脚进了锦儿的房里。锦儿煞白着脸跟进来,带上房门,轻轻朝着帐子后面说道:“三爷都知道了,你们还不出来磕头!”那帐子后面藏着的两个人只得出来,跪地磕头如捣蒜。
贾琮见其中一个果真是锦儿的姐姐司棋,另一个小厮也不面生,却是在贾赦那边当差的。锦儿也跪了,便哭求道:“我们的xing命,都在三爷的身上,只求三爷超生!”贾琮却笃悠悠问道:“这不是司棋姑娘吗?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司棋虽羞臊,此时也只得流泪央求道:“求三爷放过我们。其实不关锦儿的事,都是我做下这样没脸的勾当。这是我姑舅兄弟,近日因为我家姑娘正在议亲,生怕我跟着姑娘嫁过去,就再也不能相见,故此偷溜进园里来找我商量。谁知他不识路径,误闯了宝二爷的怡红院,被人看见,叫嚷出来,我听到信儿,找过来时,满园子都是值夜的人在查了,若是被人看见,他便是一个死,我也独活不了。没奈何,只得躲到锦儿这里。求三爷开恩。”那个小厮被吓得话儿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