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有那样一等清狂人,便作对,用‘如夫人’去对‘同进士’,殊为可恨。”贾琮便知自己的老爹是耽心自己只能中三甲了,贾政心里却说,三甲也是好的,也是祖宗的庇佑,但是哥哥是个孤拐xing子,他自然不去扫他的兴,便说道:“是呀,就连衙门里,如今也染了这样的风气,本是同年同级,坐到一起,偏偏要论一论出身,总之是科举出身的高过恩荫的,科举中二甲又高过三甲,甚至连三甲都要比一比名次,以此排列位次,不论长幼资历等等。”说罢苦笑。
贾赦点头,知道这个弟弟深以未能参加科举为恨,便转了话题:“听说琮儿的房师沈博约先生殿试时也是读卷大臣之一,我前一日领着琮儿去他家送礼磕头,他还提起,林家大爷对琮儿一力推举,如今林家大爷圣眷正隆,本次时务策论的考题可能就是由他拟出来承圣览定夺,所以琮儿要时常去林家走动才是。”
贾琮巴不得这一句,自然是满口应承。贾政却又想起一事,说道:“一甲三名还要聆听圣训,有时圣上还会亲自命题,令做诗词,琮儿乏此捷才,也要多跟园中姊妹们请教,还有林家的外甥女,是有才分的,可惜是女儿家,否则真比男儿强上十倍。”说罢长叹,贾琮更听得入耳,连忙应是。
这一个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