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上加亲了,都是一家子门里的事儿,大家都在关切着。”王夫人也真正着急,顾不上细思量贾母的话音,只催着贾琏过府去探问,这里便草草地散了酒席。那宝玉竟像是泥雕木偶一般,别人让他行礼便行礼,别人让他喝茶便喝茶,一些都不关心,只望天傻乐,王夫人看了更加心烦,只让袭人扶他回房去。
林婶娘抿嘴一笑,与贾母寒暄道:“今日却没有见到琮三爷,不知道是病了,还是在用功读书?”贾母便微笑道:“他父亲怕他贪玩误了正事,拘着他在园子里读书呢。”林婶娘便点头赞叹,夸了贾琮一番,贾母深知其意,倒也乐见其成,两人说得入巷,正谈论着,派去探听薛家消息的家人回来了,却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薛家大爷在外面打死了人,又惹上了人命官司。”
那探听消息的林之孝家的这样说道:“据说薛大爷是酒后跟个店小二生气,误伤了人命,此时被拘在县衙里了,也不知怎么定罪,催着薛二爷快去打点,薛亲家家里此时乱得很,他家的媳fu大哭大闹、寻死觅活的,薛太太慌乱得没有主张,只会流泪了,倒是宝姑娘还沉得住气,正在家里分派人手,把两个铺子和几十间打租的房子卖了,换了银两,好打发薛二爷上路呢。”
贾母听了心中发闷,只长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