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认为是元妃的手脚?”便又泣道:“这可如何是好?元春在宫里本就势单力薄,再被人这样冤枉嫌怨……”贾琏皱着眉头说道:“为今之计,一是请太太回头进宫去见娘娘,把这件事知会了娘娘,请娘娘小心提防着,免得不留神着了道;二来咱家现在真若是与九门提督府较真,恐怕难以匹敌,得要有个强援才好。”
王夫人哭道:“如今用过咱们的,像那甄家薛家史家,已经败了;没有姻亲情分的,又都指望不上,谁肯援手?”贾琏迟疑了一下,果断说道:“九门提督府是北静王爷的门下,倘若咱们跟北静王府结了亲,九门提督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好为难咱家和贵妃了。”王夫人拭了拭泪说道:“如此,就只好委屈探丫头了——只恐怕老太太不允。”
然而王夫人此时只顾得自保,便莫可如何,只得硬下心肠来,背人处将探春叫来,细细将这些前因后果说给她听,末了又垂泪道:“我的儿,你是知道我这一向都是把你当亲生女儿来看待的,并未曾分什么嫡的庶的,只是这次府里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倘若不跟北静王有通家之好,这道坎恐怕就过不去的,若是宫里的娘娘有什么三长两短,咱家就真的完了……”
探春不待王夫人说完,便道:“太太不用悲伤,我愿意嫁去北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