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自己退了出来。
回到房中,却见贾政颜色不成颜色,急得满屋乱转。见王夫人进来,便问:“在母亲屋里说什么了吗?”王夫人笑道:“娘儿们说家常话,老爷一向不关心的,怎么今儿问起这些事来——正说着探春在北静王府,很得上下敬服的话呢,老爷就叫我出来,不知有什么要紧事?”
贾政听了,心里略定,便坐下喝茶,低头寻思一阵,忽听王夫人嗤的一笑,贾政道:“笑什么?”王夫人道:“我笑宝玉,那天三丫头回门,宝玉说的都是些孩子话。”便将探春回门那日,宝玉问她可受委屈的话笑述了一遍。
贾政也不禁失笑,又说道:“你提起宝玉,我倒想起来了,这孩子虽说已经娶了亲,还是如此天真未凿,不知世事,可怎么好?眼看着你我一天天年岁大了,他不能总是个孩子,还是要读书上进才是正道。前段因他一直病着,我也未曾说,现如今既然已经好了,就该将正事拾起,不可整日在姊妹中胡愁乱恨。如今前书房里掌塾的殷先生,虽说年纪不大,学问是极好的,为人也通达,我正想着让宝玉与兰儿环儿一起去读书,又有琮儿时常去指点他们,必是有进益的。”王夫人道:“老爷说的很是,我也正这么想着呢。”
夫妻俩又说了一阵闲话,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