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惜做小……”
他还这样洋洋得意地说下去,贾母的脸已经沉了下来,手中的酒杯也慢慢放下。贾政连忙劝道:“大哥醉了,还是出去歇歇吧。”便回头叫贾琏和贾琮扶他们的父亲出去,贾赦却不肯,一把推开贾琏,晃悠到贾琮面前,拉着他的袖子直拖到贾母面前说道:“老太太,琮儿也是个有出息的,给老太太争脸了。要功名便自己去挣来,并不指望着窝里斗,抢他哥哥的位子……”
众人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俱都变了脸,然而谁也不敢去拦。贾政便变了脸色,尴尬地端着酒杯,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王夫人更是无地自容,心知贾赦是借酒发牢sāo,为着二房占着荣禧堂而不满,然而此事年深日久,真不是一句两句话能够说得明白的。
原来当年贾赦袭爵之先,已经凭着祖荫得了个侍卫的虚职,然而朝廷有制度,有了官身,就要另住,便搬到现在的西院,分家不分产,先敷衍着朝廷。那时贾琏的母亲张夫人还在,掌管家务井井有条,大家也都各安其分。谁知道张夫人中道病亡,续娶的邢夫人出身低微,难以服众,贾母便将管家之权给了二房的王夫人,贾赦父亲死后,他虽袭了爵位,然而贾母依然习惯了与二儿子和媳fu同住,贾赦虽昏庸荒yin,于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