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盐没酱的,掰开还有热气,吃起来分外香甜,喝了热茶,又吃了一大碗杂面,身上热乎乎的,很是舒服。贾琮抬头看风厚云涌,山川显出翠色,不由得心胸开阔。
又喝了一口面汤,贾琮说道:“殷兄,此番游历,实在是颇有收获,今春若要黄河不决口,只要扼住这处三江口即可。这里每年暴雨,下得大,时间长,支流水量集中入河,产生的洪水来势猛,洪峰高,只要在此处分流,再南依邙山,北傍青风岭,在部分河段修筑分水堤,下流就可保无虞。”
殷继东拊掌赞道:“高明高明,如此一来,就可有时间沿途种草,堤上种植灌木,固沙保土,黄河变清,指日可待。”
两人正说得高兴,忽然见西面大路上过来了一小队人马,非官非民,行色可疑。前前后后有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差役,护卫着中间的一乘驮轿,既不像是官员出巡,又不像是押解囚犯,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这一行也是走得又累又饿,见这个路边草摊,便停下车马打尖。领头的管事过来招呼店主,这会儿店主见是官人,不敢怠慢,便上前打拱招呼,管事的令他赶紧下面,那店主不敢违拗,苦着脸回来,又低声求着潘又安帮他烧火,将剩下的杂面一起下到了锅里。
贾琮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