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自己的干系就少了很多,否则先不说私自挪用财物, 监守自盗的罪名,光是与家中的少爷勾勾搭搭的罪名,自己就承当不起。她曾在众人面前自誓不嫁, 如今传出这样的丑事,自己还如何做人?故此哀恳地看着凤姐。
那王熙凤却怔怔地盯着鸳鸯,心里面翻腾得沸水一般。一会儿是贾琏在向鸳鸯打躬作揖,一会儿是邢夫人在皮笑肉不笑地斜眼看她, 一会儿是今儿下午鸳鸯房里听见鸳鸯梦魇中叫着“琏二爷”时的样子和声调……
见她半天不说话,邢夫人先就烦了,喝问道:“琏儿媳fu,你怎么不说话了?到底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王熙凤只觉得太阳xué突突地跳着,头疼得像是要裂开,连思维都不清楚了。她勉强把目光转向邢夫人,在恍恍惚惚中,却分明看到邢夫人的手里攥着一块九龙佩,她不由得心脏陡然一抽,浑身的血yè就像被抽走了一样,眼前金星乱迸。
她是认得那块九龙佩的,因为那是尤二姐的心爱之物,她将尤二姐嫌进大观园里,假装相好时,曾时常见尤二姐柔情蜜意地爱抚过这块玉佩,虽然尤二姐不说玉佩的来历,可那时她就猜到那必然是贾琏送给她的定情之物。因此在尤二姐吞金自尽之后,她去尤二姐房中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