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装作不知的样子。今日听邢夫人借着发作凤姐把事情戳破,贾母何等敏锐之人,便知道若是此时替王熙凤承当下来,不但是枉做恶人,而且贾赦立刻会以此为口实,闹着分家,到那时,自己一辈子的经营可真的要毁之一旦了。
主意打定了,便怒视着鸳鸯,说道:“鸳鸯,这是怎么一回事?”鸳鸯听了,便知贾母的心意,是想让自己认个不是,将此事轻描淡写地过去。于是鸳鸯便过来跪下说道:“回老太太,这件事是我私自拿主意干的。只因为琏二nǎinǎi说家境艰难,入不敷出,几下子里的使用一时挪借不开,便央我把老太太查不着的几箱子古董拿出去暂押了几千两银子,我看二nǎinǎi着实为难,想着不久就能还回来,便自作主张,背着老太太做了这件事。请老太太责罚。”
王夫人还未听完,已经明白事情的原委,连忙说道:“这丫头好生大胆,怎么平日里看着你是最细致的人,遇到这种大事反而糊涂了呢?这也是可以行的?怎么不禀告老太太呢?”申饬了鸳鸯几句,又转向贾母温言说道:“老太太,她和凤丫头想来也是因为家计艰难,又仗着老太太宠她们俩,才大胆做下这件事,论起本意,原也没有什么坏心眼。老太太就饶了她们吧。”
邢